“怎么说不过去?万一别人漏看了呢。”祁蓉一时气头上,只顾着一根筋顶到底。
但沈近溪听的很明白:“洛洛的意思,这腰带在辰时前并不在那儿。”
“父亲所言极是。”朱洛赞许道。
礼部侍郎要是再听不懂,她真要怀疑他这官是怎么当的了。
“且上面绣字粗制滥造,我记得四妹是刺绣高手吧,若真要是她的手笔,会绣的这么烂吗?”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她的东西!”沈近溪如释重负。
他才不要看那恶心玩意,只要是和女儿无关的东西,就和岚院美关系,沈家也就不会平白无故的蒙羞。
“女儿和父亲的想法一致,这就是个假冒的玩意,不可当真。”她将腰带扔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谁会在这上面刺字,还是两人的。”
张妈也觉得冤枉:“老奴咋觉得这就是四小姐绣的。不然就去问问薛公子,看他是否掉了东西?”
朱洛瞪大了眼睛。
祁蓉死死的闭了闭眼睛。
“混账!这是可以去询问的事吗!”沈近溪呵斥道,“薛公子从未来过本府,怎可能在此捡到他的东西?”
“可是老爷。”祁蓉感觉不妙。
她似错估了枕边人对岚院的迷恋。
“蓉儿,此事就作罢吧!”
“祁夫人,不要让父亲为难了!这事儿若是不慎传扬出去,那天下之人所耻笑的究竟会是谁呢?如今四妹已然成为了后宫之中的一员,本应是家族荣耀之事。可倘若继续追究下去,非但喜气未能沾染分毫,反倒可能招致灭顶之灾!祁夫人,你想过没有,你的女儿还是秀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