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某种无差别的病毒一样,它们从一个个地方突然出现,然后迅速扩散。

我们最强大的武器都成了笑话。

用它们攻击?

除非我们准备好和敌人一起把自己彻底烧成灰烬。

窗外的夜色深沉得像是凝固的墨汁,却被模糊的人影和快速晃动的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

远处依稀传来零星的枪声,但它们已经逐渐稀少了,就像濒死前最后的挣扎。

很快,枪声完全消失了,只剩下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和撕裂声,一波接着一波,如浪潮般滚滚而来。

我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个声音——楼下的门被撞击得剧烈颤动,木头发出让人心悸的嘎吱声。

我竖起耳朵,听见尖叫声夹杂着某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低吼声,似乎有人在试图反抗。

结果显而易见。

嘶喊声迅速被吞噬,只剩下湿润、沉闷的撞击声,像是在捣碎什么软弱无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