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不出一月,臣必解决北方干旱之患!”
他话音刚落,大殿再次骚动起来,许多大臣露出鄙夷与不屑的神色。
而澹台璃月的心中却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莫名地相信秦虎所说的话。
“好!既然如此,朕便为此赌局作证!”澹台璃月冷声道。
秦虎随即挑眉,看向得意洋洋的傅怀章,语气淡然中带着几分玩味。
“陛下,为免某些人事后耍赖,臣以为,不如签下军令状为凭,若有违约者……千刀万剐!”
傅怀章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他立刻冷笑起来,咬牙道。
“秦公公所言甚是,既然要赌,那便赌得清清楚楚。臣赞同以军令状为凭,以免彼此推诿。”
澹台璃月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沉默片刻,冷然说道。
“既然你们二人都执意如此,朕便拟军令状,以立此约。”
秦虎神色平静,拱手说道:“多谢陛下,此军令状不如由丞相亲自拟定,以免到时有人说我使了什么花招。”
傅怀章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冷哼一声,随即命人取来笔墨,当场挥毫书写军令状。
他字字斟酌,将赌约写得清清楚楚,内容明确:
若秦虎能在三个月内解决北方干旱,傅怀章父子便当众裸奔;若不能,秦虎需以死谢罪,同时澹台璃月必须召傅景然为帝夫。
傅怀章写毕,满意地在军令状上按下手印,嘴角勾起一抹不加掩饰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秦虎在漫天黄沙中丧命的结局。
他故意将军令状呈给满朝文武过目,讥笑道:“各位大人,这可是这阉人亲口答应的,到时候可别有人替他开脱!”
众朝臣纷纷点头,忍不住附和道:“丞相放心!满朝文武皆在此作证,秦虎若敢反悔,便是欺君之罪!”
“北方干旱之患已有数年,连陛下亲派的钦差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区区阉人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错!到时候,咱们就看他如何收场!”
甚至还有人忍不住调侃道:“丞相大人,这次怕是您稳操胜券,秦虎就是想赢怕都没机会啊!”
傅怀章听到这些话,心中暗暗得意,但表面却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沉声道。
“此事关系重大,事关北方万民生死,本相岂敢掉以轻心?只盼这位秦公公真有通天的本事,免得误了大事。”
朝堂上,所有人都带着讥讽的眼神看向秦虎,而秦虎却依旧一脸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