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向妘璃,“上官子贤是你的人?”
妘璃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他是我的人。”
“蛇婆是你杀的?”
“对。”
“哈哈哈哈……”虞仙儿大笑起来。
她笑着笑着,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她抬手擦掉了眼泪,“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可我不会说的。”
妘璃邪魅一笑,“你问的我都答了,我想知道的还没问你就选择不说,这是不是不公平?”
虞仙儿可不怕。
她看了眼铁笼中的那几个药人,“不就是做药人吗?又不是没做过。”
“谁说要用你做药人了,郝安容?”
妘璃在试探,试探虞仙儿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她紧盯虞仙儿的眼睛。
果然,对方有那么一瞬的晃神儿。
妘璃心中有底了。
虞仙儿稳了稳心神,“你们不拿我当药人,那就是当养蛊虫的容器。”
她说完,看向耿家三兄弟,“像他们那样,我也不怕。”
她转回头直视妘璃的眼睛,“你杀了我吧。”
妘璃直接挑明,“虞仙儿,你何必装糊涂呢?你明明知道我要用谁要挟你。”
虞仙儿眼神越发慌乱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开口。
“焓城驿馆,郝安易。”妘璃的眼中透着一股寒气,“我若用他做养蛊虫的容器,你说会不会比耿家三兄弟更合适?”
虞仙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几步走过去,双手扒着铁笼。
她双眼通红,朝着妘璃大喊,“他是个好人,你不能这么对他,不能……”
若论这世上对她好的人也就三个,一个是死了的采兰,一个是主子,还有一个就是郝安易了。
那个她挨打时替她挡着,挨饿时偷摸给她送糕饼的哥哥。
妘璃生气了,“就因为他是好人我就得放过他?”
她质问道,“那楚玄寒一家三口呢?容老国公呢?就活该去死?”
“还有容老夫人、裴之睿裴老将军、战王谢璟默、这些人就活该被你们算计?活该去死?”
妘璃一声怒喝,“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虞仙儿无话可说,在主子的计划中,这些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