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的,我没受伤。”
时渺这次没坐时肄的车,开车的是时家的司机。
余晚晚跟时渺一块坐在空旷的后排。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就是故意让她丢脸,让她不高兴而已。”
时渺凝视着余晚晚好一会,一副语重心长的神情,拍了拍她的肩膀:“鱼丸,你变了。”
“长大了,这让我好欣慰。”
余晚晚拉开她的手:“别想当我的长辈。”
“嘿嘿。”
“对了,你听说了吗?余玥想考清北的历史系,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地去考什么历史系?”
“这年头学历史有什么用?”
“而且我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会喜欢历史的”
“不过她也就想想,就她那成绩,她也考不上。”
时渺一闲下来就跟余晚晚聊八卦。
“她要考历史系?”
余晚晚就是个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特质,就是喜欢听八卦。
尤其是熟人的,哪怕她跟这个熟人关系不好,也想听听。
“嗯,我今天听他们班上的人说的,还听他们说最近有个什么清北的历史系教授来了我们这儿,她想去找那个教授请教他关于高考报考志愿的事情。”
“那成绩别说清北的历史系了,就五道口那边最差的那个学校的历史系门槛她都达不到吧,就这她竟然还想提前去找清北历史系教授请教问题。”
“她该不会以为只要有钱就能帮她买个清北历史系的学位吧?”
“再说就算有钱真能买,她家那点钱也不够。”
“他们家那点资产连我这些年加起来的压岁钱都不够,就这她还一天天趾高气昂,搞得自己真像个千金大小姐一样。”
时渺满脸不屑。
作为时家的小姐,她光从小到大加起来的压岁钱有个两三亿。
时家那几千万在她看来跟个贫困户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