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夷摆摆手,“你们顾家的事儿,我不想听。但是,打我的人的主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品逸是我重金聘请的先生,是签了十年契约的,谁敢打他主意,便是跟我过不去,既然不想让我好过,那我为什么还客气呢?
顾侍郎为了一己之私,毁我俩儿前程,我能容忍他,是给他们脸了。
只要我照规矩办事,按照律法做人,就有理走遍天下,还怕跟他门上金銮殿娶告御状吗?”
顾品正和周书宣不觉得叶辛夷说这话有多可笑,也不觉得她是再开玩笑,都心里发紧。
俩人很清楚,别看叶姨她是个乡下妇人,可真要是舍得一身剐,别说顾府,就是连皇帝都敢拉下马。
“行了,赶紧签个假协议牵扯一下这个顾侍郎吧,不然,你们俩回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叶辛夷所说的假协议,其实很简单,就是以顾品正在溧阳镇与人打赌,拿了酒楼做赌注,然后输了,就将这酒楼给易主了。
假协议嘛,当然明眼人一看就是假做的。
可再是假的,毕竟白纸黑字的,一目了然,双方和见证人,以及镇府衙门公章备案都在,即便是知道假的,哪又怎样?
打赌的事由,就是顾品正一时心血来潮,打赌河西沿村的妇人叶辛夷,根本就降伏不住一头七八百斤的大野猪。
若是叶辛夷降伏住了那头大野猪,他就将酒楼给她,若是没降伏住,叶辛夷将赔偿顾品正酱料秘方一份。
这样的赌资是相对的,都是价值万贯,不存在谁欺负谁,也不存在谁吃了亏。
只是,这个赌儿,打得有点荒唐,有点随意,似乎就是双方为了败家而去的。
一男一女,年龄都相差了十七八岁了,却玩兴大起,居然设了这么个荒唐的独赌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