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将路生围在中间,眼神里全是对他的信赖。路生挨个和他们打过招呼,轮到布里斯时,路生举起了猫猫的爪子,向人群外围的布里斯挥了挥。
猫猫不是很想理布里斯,但因为路生,它象征性的爪子开了个花。
布里斯朝路生点点头,活泼的鸟儿身边聚集了很多小动物,但布里斯确信,秽在路生那里是特殊的,那么和秽融合成为一体的他也是特殊的。
[....喵嗷!]
猫猫在意识里骂的很脏,连意识里其他的几位都忍不住调笑布里斯,怎么这么欺负人家不会说话的猫猫。
在其他人的招呼下,路生逃不掉被推上了写春联的位置。
路生没写过春联,但为了在周围的一群状元将军村长研究员还有神父的身边保住玩家的面子,路生直接选择开挂,而且还有活得久阅历丰富的长生在一旁指点。
路生一边看着游戏日志里存的诗词古籍,一边挑选并誊抄在对联上。
因为没有挂载任何状态,路生的字迹完全属于他本身,飘逸洒脱又骨骼圆润,称不上锋利,但自有一种奇特韵律。
处于无定与有形之间,像他的人一样,尊重秩序又与之脱离。
但实际上无论路生写的好与坏,以他身边这些人的疯狂程度,也只会用夸赞将路生淹没。
而且因为他们性格不同,他们的夸奖方式也不同,活泼大胆些的直接围在路生身边夸夸,一句接一句的让其他人插不上话。
路生写了四副对联后撂下笔给其他人让位置并跑去看李锦他们做灯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