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喔!!”瑞贝卡探出头咋咋呼呼地嚷嚷,忽然整个人触电般猛地缩回身体,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般:“糟糕糟糕!差点被她看见了。”
莉米尔关切地问:“怎么了?瑞贝卡。”
瑞贝卡惊魂未定:“有个很可怕的人守在那里!”
“可怕?”班宁无法理解她的话。
他们四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中央控制室外围的一处不易被察觉的角落,所幸那位物理意义上与他们打成一片的女仆这回并没有跟来。
班宁探出头了。
经过昨晚那件事现在这里已经被执行局封闭起来了,封条将通往这里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不过很可疑的是执行局的工作也就做到这一步了,视线范围内连一个执行局的成员都看不见。
但是,没有执行局的人不代表真就没人值守。
一名颇有几分眼熟的人守在那扇已经遭到破坏的铁门前,像尊雕像一般。那人一袭黑衣遮蔽全身,纱幕遮眼,沉默寡言。
赫然便是先前不久守在学院外狮鹫大门的那位门卫。
“那不是入学那天看门的那个古怪女人吗?”班宁一脸无谓的表情,“我记得那天她盯着艾兰迪尔看了老半天才肯放我们通过。”
“怎么,她那天为难你了?”赛卡迪亚叉着手问向瑟瑟发抖的瑞贝卡。
“我不小心弄丢了邀请函…差点就进不来学院。”瑞贝卡还是心有余悸,“要不是莱昂哥哥我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噢~原来还有这遭,怪不得左一句莱昂哥哥右一句莱昂哥哥叫得那么亲。”班宁咧嘴,虽然心里早就隐隐猜到。
赛卡迪亚构思了一下思路,看向莉米尔:“用你的圣痕能把我们都带进去吗?”
莉米尔摇摇头。
“行不通,毕竟不是隐身。”她说,“需要有个人吸引走那个人的注意力。”
班宁不怀好意地望向瑞贝卡:“丫头,组织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咿呀!!为、为什么是我?”瑞贝卡被这话吓得一惊,她不敢抬头看班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