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莱昂心里一惊,这跟他之前见过的其他人使用方式都不同,甚至不需要触媒和念诵咒语。
“年轻的时候,我曾在琳恩修习过,那边的简易魔法并不需要咒文。”似乎是注意到了莱昂的惊讶,利卡德神父解释道:“当然,是隐藏身份去修习的,那边的人对帝国出身的人不大友善。”
点燃的烛台微弱的火光驱散了黑暗的冰冷,房间被柔和摇曳的烛光填满。能看到只有几件很简易的木制家具和一大堆堆积在房间角落的草药,一张带有蚊帐的木床靠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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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勒密神父就坐在床上,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面无血色的半张的脸,整个人如同处在光明与黑暗之间。
托勒密神父头上的绷带还缠着,裹住了右侧的眼睛,被血染红。他拄着一根拐杖艰难地想站起来,腿脚发抖,显然虚弱至极。
“…是利卡德教友吗?还有莱昂同学,你们是来探望我这副病骨头么。”托勒密神父努力保持住平日里雍容的神态。
“嗯!来看看您恢复得如何了,神父,先别起来。”莱昂走上前扶着想要站起来的托勒密神父坐下,心里一阵唏嘘,这位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中。
“医师说没有大碍,就是需要静养些时日。”神父虚弱地说,“那天晚上还是多亏了你,莱昂同学,不然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交代在那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莱昂客气地说。
虽然对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但是这位托勒密神父作为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应该能提供一些不一样的视角参考,这也是莱昂陪同利卡德神父过来探望的原因之一。
莱昂坐到了托勒密神父的床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神父…我想知道,那天晚上是谁袭击了你?”
托勒密神父脸上闪过一丝恐惧的表情,那肥胖的身材也随之颤了颤,当晚的事对他而言似乎也是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
再三思考后托勒密神父幽幽地叹了口气,苦涩地说:
“是那位猎魔人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