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份文件吸引。

苏婉的脸色骤然一变，她死死地盯着那份文件，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妙！

宁臣没有回答，而是缓缓伸手，将那份文件取出，翻开第一页。

他的目光落在文件上，瞳孔微微一缩。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缓缓抬头，看向苏婉，目光深邃如寒潭，嗓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

“苏婉，你不是一直在等我这两天给不出证据吗？”

“那现在，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证据。”

苏婉的手指死死攥着那叠文件，指节发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发抖。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每一页，每一个章，每一份签字，越看，脸色越苍白，越看，身体就颤抖得越厉害，最后，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牙齿紧紧咬着，不让自己崩溃。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的眼里满是震惊、恐惧、不甘，甚至还有几分绝望。

一切，都该按照他们的剧本走。

宁臣应该死在混乱之中，臣汉应该顺理成章地易主，所有的一切应该无可挑剔，天衣无缝。

可是现在——

宁臣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直接掀翻了整个棋局！

所有人都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握着文件、不停颤抖的手，眼神中带着震惊、复杂，甚至还有一丝讥讽。

宁臣嘴角微微扬起，轻描淡写地递出一个眼神，仿佛在说——

“惊喜吗？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