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摆正自己的位置,别让我对你感到厌烦。”
苟明之低声笑起来,瞳眸水墨般涌动,心情显然比刚才还要好上不少。
缚宁顿时有些捉摸不透:“你笑什么笑?”
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苟明之握住她手腕固定在自己脸颊一侧,偏过头报复性得用齿尖研磨她腕骨。
“没笑什么,我也不是要故意威胁你,只是更习惯用这种方式,改恐怕是改不掉了,还请你适应适应。”
顿了顿,他又轻笑着补充:“而且知道你忙,这几天我不是也没有去打扰你吗?”
这番听起来不讲道理的言论夹杂着说不出的讨好和软意。
手腕被弄湿,缚宁抽了下手,没抽动,心中气却顺了不少:“全是口水。”
“一点点而已。”苟明之盯了一眼她手,又继续胡作非为,齿尖在她腕骨上磨牙似的来回刮磨啃咬,说话含糊:“你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缚宁没理他,也没再挣脱。
尝够了甜头,苟明之握着她手极其自然得想将人往他家里带。
缚宁冷眼睨着他,脚下没动。
“差不多行了。”
手腕被松开,她摊开右手示意他把食材还来。
“好吧。”苟明之弯眼笑笑,将食材递过来,悬在空中一放:“还给你。”
重量直直压下,缚宁右手手心被勒紧挤压,猛往下坠。
她握稳拎绳,并不在意对方的刻意之举:“幼稚。”
苟明之低声笑笑,转身回屋。
缚宁望着男人背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她对苟明之的容忍度在慢慢变高,还是她已经逐渐掌握了应对他的方式。
或许是二者其一,或许是两者皆有。
总归不像最初那样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