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Sans默了默，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她现在还好么？”

“哦？你想知道哪个她呢？”温暖人心的笑容始终挂在Frisk脸上，如果忽略手中的刀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可谓是标准的人畜无害。

“果然么，这条时间线的人类也变了。”Sans的眼神黯淡了些，但随即又变得无比坚定，“伙计，我知道你还在，如果你能听到的话，还请醒过来!”

“啧啧啧，瞧瞧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Frisk摇了摇头，一抹手中的匕首，上面的铁锈被尽数擦除，露出里面锋利的刀刃。

“当初，将她推向我这边的人，不正是你么。”一个箭步，Frisk已经冲到了Sans面前，手中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朝Sans的面门刺去。

没有犹豫，Sans立马选择了瞬移。

“Frisk，拜托伙计，保持你的‘决心’，你能摆脱它的。”Sans忽的出现在长廊的另一端。他知道自己的攻击对眼前这人没有丝毫用处，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那个人回应他的呼唤。

“保持‘决心’？”对面的Frisk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说真的，你们这帮家伙连‘决心’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大放厥词地喊保持‘决心’，不觉得可笑么。”

Sans被怼的哑口无言，但也来不及思考了。

又是一次攻击，Sans也像上次那样毫不犹豫地瞬移。

然而，感知着长廊里的魔力波动，Frisk在匕首挥到一半时，忽然将止住动作，将手中的匕首朝一个方向猛地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