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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
慕九九有些晕乎。
不知为何,在褚严修松开她去拿吹风机的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当褚严修给她吹干头发,准备放回吹风机时,慕九九突然失控般抱住褚严修的腰,低声哀求道:“老公,要了九九吧。”
如果三个月注定要结束。
那么,她是否可以贪心的,留下属于褚严修的孩子。
她这一生,除了褚严修,再不会委身于其他男人。
原本,在回到回安县的那一刻,她便已打定主意,余生陪伴姥姥,给姥姥一个安稳的晚年。
倘若姥姥百年之后离去,她便将姥姥安葬在南美山上,然后自己前往那座经心庵,无欲无求,度过余生。
可是,褚严修来了。
她变得越发患得患失。
她深知,她与褚严修之间,并非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她自身不够好。
她想,如果再度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做不到无欲无求、安然度日。
她和褚严修之间,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她不够好的问题。
她想,如果再次失去褚严修,她这辈子再也没办法做到无欲无求,安度余生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哀求褚严修:老公,要了九九吧。
因为没有听到褚严修的回应,她甚至又说了一次:“老公,要了九九吧。”
就当她贪心好了。
她和褚严修之间,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她不够好的问题。
褚严修闻言,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瞬间变化莫测。
他把吹风机随手扔到地毯上,转身抱住慕九九:“跟我回帝都,我便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