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笑,“齐国内部早已烂完,藩王割据、里通外敌、奸佞当道、陷害忠良、宫廷淫乱、苛捐杂税、贪污腐败……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他们才是遗臭万年。”
太子叹气,“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行。确定只要三万就够了?我现在是太子监国,等我登基那日,你要多少有多少?”
元公子笑起来,“我可担不起,欠你太多,你可别让齐国割地赔钱。”
“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个疑问,真的放心把国门给金国打开?你不怕我几万铁骑踏平齐国?”太子双手抱胸,打趣的问道。
好似说到某人心坎上,但他却无所谓的笑起来,“既然我敢这么做,自然是有九成把握的。”
“还有一成是什么?”
“自然是对你的信任。我放心把后背留给你,如果实在要背叛,只道是我眼瞎了,这辈子缘尽,下辈子我必来报仇。”
虽然是说笑,却也听出了一种苍凉和无奈。
“那好,只要我还在这位上,定不辜负江兄。”
男子将茶一饮而尽,笑道:“我怎么会让子墨不在此位呢!我的人来消息,金国北部的几个藩王蠢蠢欲动呢!如他们敢有所动作,我会先让他们见不到太阳。至于皇上这里,如无变数,自然留着他的性命,如他敢再次伤你,你需要我们助力早日登上皇位,就与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