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影响了你的判断力,你不这样认为吗?”
菲尔看着约翰收拾包包,问道:“你去哪儿?”
“离开。”
约翰去找那位泰勒老师。
泰勒老师住的地方是一个看上去比较老旧的公寓,约翰走到一扇门前敲了敲门。
一个白发老人只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什么事?”
约翰表明身份后,泰勒老师才将他迎了进去。
约翰坐在沙发上看卢辛达的班级相册,泰勒老师端着茶水过来。
“你还记得卢辛达吗?”
“当然记得,她是个闷闷不乐的女孩。”
“那你记得你的学生们埋下时光胶囊的那天吗?”
“那天我们都找不到她,她藏到体育馆下面的衣橱里面,用手指甲抓挠橱门,像某种动物似的。”
“抓挠橱门?”
泰勒老师点点头。
“她为什么抓挠橱门?”
“我不知道。她整堂课都在写那些莫名的数字,我不得不催她赶紧交。之后我们找到了她。我只知道她肯定是受到了惊吓,但她不肯说到底是受了什么。”
“泰勒小姐。我儿子拿到了卢辛达藏在时光胶囊里的信,”约翰说着从上衣内口袋里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打开递给泰勒看,“你还记得这个吗?这是她写的吗?”
泰勒老师接过信件,“教授,你这是在考验一个老女人的记忆。你能相信吗?已经过了50年了。”
“是很久了。”
泰勒老师拿起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看信。
稀碎的阳光洒落在泛黄的信封上,泰勒老师的视线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列,嘴上噙着和蔼的笑容,“我觉得这正是她写的,”她抬头看向约翰,“看我多无理,我都没给你喝的东西。冰茶好吗?”她已将老花眼镜从鼻梁上取下。
“不了,谢谢,我不渴。我想我能不能和她见上一面?”
“真遗憾。卢辛达几年前就过世了。”
画面回到男主约翰家门口。
此时的小男孩凯勒正在前院踢球,屋子里传出约翰的声音。
“我是凯勒·凯斯特勒的父亲,我想问一下昨天仪式上打开时光胶囊的两位校职工的姓名。”
屋子外的公路上,一辆银色的轿车朝这栋房子驶来。
正在踢球的凯勒突感助听器上发出一声尖利的噪音,他脸上先是不舒服的表情,然后他的耳朵传来声声耳语,他丢下球朝那辆银色轿车跑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你看来这成了问题!”
约翰还在讲电话。
“先生,这些属于内部资料。”
约翰此时已走到窗户旁,他看见前院有一辆车子正停在他儿子前面,跟其搭话,他还看见车上的人伸手递给凯勒东西。约翰体内警铃大作,他放下电话,跑了出去。
“凯勒,”
凯勒跑到约翰面前。
“那是谁?”约翰问道。
“不知道,过路人吧。”
“他给了你什么?”
“就这个,很酷吧,不是吗?”凯勒此时正低头看那个过路人递给他的石头——黑不溜秋,绝对光滑的石头!
约翰从凯勒手中拿过那块石头,“你忘了我说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吗?功课做完了吗?”
凯勒看着约翰,“再给我十分钟练习。”
“我不想说第二遍,凯勒,快去!”
约翰此时正在自家屋子的电脑前查询卢辛达·恩布里的信息,网络上显示卢辛达死于癌症,在家中被发现。
正当他看的入神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哦”的一声,将其吓了一大跳。
一个女人兴奋的手舞足蹈,走到约翰面前的桌子上坐下。
“嘿,陌生人!”
“你几岁才能学会敲门?”
“我说了会顺路来看你,然后去墓地换班,记得吗?”女人脸上的笑容敛起,“你收到我消息吗?”
“我一直很忙。”约翰脸上不耐烦,“你可以不要碰我的东西吗?”
小主,
“你总是很忙!”
“是的,是的!”约翰准备从座位上起身,走了出去。
“我外甥怎么样?”
女人追了出去。
“他决定做素食主义者!”
“什么?”
“怎么?你有意见?”
“你没有再给吃着名的爸爸周日热狗了?”女人跟着约翰走出了外间,“如果你想在晚上找人照看他,你能像其他人一样晚上出去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