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寒酥转身就要离开。
怪鸟兄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用大嘴壳叼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回来。
他茫然的歪头,对宋寒酥投去询问的目光。
宋寒酥指了指怪鸟兄刚刚画的那朵花。
意思是她要自己走过去看一看,只要不用神识去触碰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
若是不小心被植物根系沾染上了,她也有规则之力可以清除。
怪鸟兄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他刚刚摇头不够用力吗?
怎么同行还试图要去那处危险的地方?
怪鸟兄见宋寒酥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就拔腿要走,他用力地用嘴壳叼住对方的衣袖,死死不松开,在宋寒酥询问的目光下,再次非常用力的摇了摇头。
宋寒酥的头上的小呆毛弯成了问号,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摆了摆手。
意思是她就过去看看,绝对不用神识探过去作死。
怪鸟兄有些犹豫,松开了宋寒酥的衣袖,然后开始左右踱步。
此时宋寒酥依旧在向着那朵花的方向前进。
她该注意了,如果今晚就确定好路线,明早会方便很多。
就算路过帐篷,大不了她就绕过去了。
反正她想知道那朵花在哪儿,也不过是想要提前去看看对方的危险性,明天赶路的时候好绕过去。
至于到时候怎么跟大师兄他们解释,这还不简单,就说她用神识探查到有前方有危险不就可以了。
宋寒酥向前走的时候,功德金光所化作的保护罩自然也跟着她前进。
在她身后不停踱步的怪鸟兄,也跟着保护罩前进的方向往前移动。
最后怪鸟兄一跺脚,尖锐的脚爪再次碰触的保护罩边缘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宋寒酥疑惑的回头,然后就看到怪鸟兄眼神坚毅,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自己身边和自己并排。
宋寒酥面露茫然,怪鸟兄昂首挺胸超过了她的身位向前,然后还疑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