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面十分的让人不忍直视。
沈淮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即将靠近时看到这一幕,脚步一顿,观察了片刻后忍不住出声问道。
“小师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宋寒酥闻言转头看去,入目之处依旧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而在这些绿色中唯一亮眼的就是那身穿白衣、面容俊美之人。
见到来人,她不由得心中一喜。
大师兄终于回来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伸出手冲沈淮江挥舞。
“大师兄!”
“快过来帮我按住他!”
沈淮江轻抿薄唇,虽然不明白小师妹在做什么,但她这么说绝对是有她的道理。
他一个纵跃来到都僚希切身旁,伸手按住对方的翅膀,另外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脖颈。
都僚希切的脖子被他这么大力一抓,直接张开大嘴壳发出了凄惨的哀鸣。
这么绝望的哀鸣,一听就全是表演的成分。
他的翅膀被沈淮江禁锢住,动弹不得,鸟爪满是不甘心地刨动着。
一时间,泥土草叶四溅,都僚希切脚下并排出现了不浅的两个土坑。
宋寒酥则是趁他打开大嘴壳哀鸣的空隙,眼疾手快将针探入他的嘴中。
还没等都僚希切反应过来,棉签儿就紧跟其后,将他口中水泡里的组织液吸取干净。
等宋寒酥做完这一切后,她冲大师兄点了点头,甜甜一笑,示意大师兄可以将手放开了。
沈淮江默默松开手,原来小师妹是在给这只怪鸟治病,怪不得。
他就知道小师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
不过,只是看病的话,他刚刚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些?
默默将手上粘着的羽毛摘下,并用灵力毁解毁掉证据,沈淮江开始环顾四周。
不看倒还好,这一看他就发现这里停留的人也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