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已经盯着宋寒酥,语气执拗。
“可是我做不到!”
“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最后却只能维持着以毒攻毒!”
他的声音越发沙哑,甚至还因为悲伤牵扯到伤口,伏在桌案上剧烈的咳嗽。
宋寒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上前,伸手轻轻拍抚白染的后背。
白染缓过来后抬起头,剧烈的咳嗽之后,他眼中带泪,不同于他语气中的执拗,他的眼神看起来茫然又可怜。
宋寒酥再次轻叹口气。
就算被算计她也认了,谁让她是奔着白府的宝贝来的?
正所谓拿人手短。
宋寒酥坐回原来的位置,看着白染郑重开口道。
“是有价值的。”
她这句话说完,白染眼神中的迷茫就撤去些许。
见状,宋寒酥再接再厉。
“你强留你母亲到现在,是有价值的。”
“你是没有办法治好你母亲没错。”
“可这不是还有为师吗?”
“你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不代表为师没有。”
“以你师父我的医术,你昨天那种伤势我医治起来那就是手到擒来。”
“别说是受伤了,就算只剩下灵魂,你师父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的吗?”
白染闻言眼睛一亮。
他双手平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坐得笔直的看向宋寒酥,看起来就像一名小学生一般,在询问老师是不是要放学了,并发自内心的期待一个肯定的答复。
“自然!”
面对白染的目光,宋寒酥不闪也不避,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悬浮在她肩膀处的混沌猫原本像个布袋的身体此时像个毛球。
它低着头掩饰自己因为震惊而瞪大的眼睛,同时传音给宋寒酥。
‘你有办法治疗白阁老的病?’
宋寒酥面色不变。
‘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