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爸爸眼中闪过厌恶,但还是放缓声音:“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样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去,先把你妈妈扶起来,我们坐下说。”
越青瓷看那个妇女,画着浓妆也掩不住尖下巴三角眼,额头较窄,嘴唇又细又长,一副泼辣刻薄的样子。
越青瓷都告辞过了,带着越眠就想走,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前来的何知月堂叔,何知月堂叔身后跟了一个大肚子的得意的女人,在经过女人的时候越青瓷感受到了什么,和越眠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停下脚步。
脚尖一转走向何爸爸所在的屋子里。
何爸爸正在听何知棋妈妈哭诉,余光看到越青瓷进来,用眼神询问越青瓷。
越青瓷面朝跟着何知月堂叔的女人点头,何爸爸好像理解了发生的事,脸色顿时更黑了。
正在哭诉的何知棋妈妈感受到何爸爸散发出来的冷意,以为何爸爸是厌烦了她,还想继续哭,但是看到何爸爸脸色,又悻悻的闭上嘴。
何爸爸在想他今天是不是水逆,怎么所有的糟心事都集中在这一天,他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向大师求张符,不求他事业能上一个阶梯,只求这些糟心玩意离他远一点就好。
努力控制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家里的事已经够丢人了,他自己在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挥手让何知月堂叔进来,对身边的管家说:“给他们都拿个凳子过来,月月带妈妈回去,阳阳留下来。”
何知月原本在偷着看热闹,现在何爸爸发话,只能不乐意的跟着妈妈回去。
再看向越青瓷,脸色总算缓和一点:“让大师看笑话了,大师请上座。”
一个圆桌子,然后越青瓷坐到了何爸爸身边,何知阳在他左边,越青瓷在右边,再旁边是越眠,越眠旁边是一直发抖的何知棋,何知棋旁边是哭到妆花的妈妈,何知棋妈妈旁边是他爸爸身后跟着的满脸骄傲的女人,再然后是何知月堂叔。
何知棋妈妈一直止不住哭声,现在好不容易止住了,但还是一抽一抽的,听的何爸爸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