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罹披上大氅开了门,滕云越站在门外,手中捧着两个瓷罐,看见沈止罹,下意识露出笑。
沈止罹也笑起来,将滕云越让进来,刚将门拴上,手中便多了两个被捂热的瓷罐。
沈止罹忙握紧瓷罐,抬头露出疑惑。
滕云越带着他进了屋,说道:“归家发现这茶不错,给你拿了两罐来,要不要尝尝?”
沈止罹将瓷罐放在桌上,多宝阁已经放满了,都是滕云越带来的东西。
“大过年的还带东西过来做甚?已经这般晚了,不在家守岁吗?”
滕云越接下沈止罹解下的大氅挂在一旁,又打了壶水烧着,头也不回地说道:“家里拘束,同你一起过节正好。”
沈止罹被他这流畅的动作惊地有些懵,滕云越烧上茶,将呆愣着的沈止罹按到座位上,还不忘扯一下沈止罹靠着的软枕,不让椅背硌到他。
对滕云越沈止罹一直是佩服的,不仅修为高深,对普通凡人也是无微不至,对他的这般做派已经熟悉的沈止罹取过茶杯烫了,将滕云越带来的茶叶捻起一点嗅嗅,慢慢等水开。
照顾人做的流畅丝滑的滕云越丝毫不见外,又取出觉得沈止罹会喜欢的糕点塞进他手里,期待地看着慢慢咀嚼的沈止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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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