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郎,好久不见了呀。”伴佬看着躺在树下的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缓步走向前。
“伴佬,你还是这么的老当益壮,这山吹的人,你都教的不错嘛。”
“呵呵,你这语气跟龙崎的一模一样。”伴佬拍了拍南次郎旁边的草地,拿出一张报纸垫住,坐了下来。“话说你是来看你儿子的比赛的?”
“谁是来看他比赛的,”南次郎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我就是来见见老朋友的。”
“呵呵,”伴佬也不揭穿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他抬头望向天空,语气朦胧道:“南次郎,如果当时你不退役,现在又会是什么光景?”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做了就不会后悔。”
“这人老了,就难免怀旧嘛。”
“那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
“呵呵。”伴佬适时的止住了回忆,话题一转:“听说青学里不仅有你儿子,还有你亲自收的徒弟?”
“嗯,也不是徒弟吧,就是一个小鬼头。”
“那他们谁继承了你的真传啊?”伴佬开玩笑道。
“...”南次郎愣了愣,沉默良久。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别当真。”伴佬还以为南次郎不好意思作比较。
“可能,那个小子会踏足我没有达到的领域吧。”南次郎倒是没有理会伴佬的打趣,喃喃说道,脑海中映射出的是虽然稚嫩,但是却能在瀑布底下,不断站起的坚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