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势弱，但午夜夫人也没有揪着这点不放，干脆道：“那么先生，现在可以好好交流了吗？”

南宫凌缓缓吐出一口气，烛火照的他云脸面色明暗不定，将脑内情报做出整理后方才点头道：“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那么，我便从基础原理说起如何？”

午夜夫人点头道：“悉听尊便！”

于是南宫凌整理了一番思绪后道：“我等鬼仙之术，乃是以观想法门将虚空元气炼化为法力增进魂魄，当然亦有其他能量可以使用，这些就属于……尔等所谓的学派之分吧。”

午夜夫人自然知道学派是什么意思，于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而南宫凌便继续以西方人可以听懂的方式说道：“因为肉身的生命力干扰法力的运转，所以只有在纯粹的灵魂姿态方可以修炼。”

说到这里午夜夫人似笑非笑道：“那么，它只有死亡之后才能修炼吗？”

“当然不是，没有死亡也可以修行呢，只是在肉身中这个力量是完全无法发挥的，更别提以灵魂为基础施展的【法术】了。”南宫凌解释道。

“那么，照世明灯先生，您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是死者还是生者呢？”午夜夫人绕有兴致的看向南宫凌，眼神中充满玩味。

南宫凌看见这一幕，却是以最快速度斩灭心中杂念道：“贫道当然是——生人！”

“嚯嚯，照世明灯先生，您真是大胆呢。”午夜夫人面上还带着微笑，但是眼神却冰冷了下来，周围摇曳的烛火光明弱了下去，气氛顿时紧张凝固了起来。

但南宫凌仍旧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水道：“第一，贫道从未说自己不是活人。第二，夫人这城市亦有活人，想必不会为了贫道是死是活这一点就发难吧？”

午夜夫人见状，脸色又变，充分体现女人翻脸如翻书的嘿嘿娇笑一声，便撤去了气势：“你很有胆识，东方人。”

“过奖，过奖。”南宫凌内心冷笑，外表却拱手道：“那么贫道都说了这么多了，该夫人满足贫道的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