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估摸着猪消化得差不多了,众人再次将猪赶出猪圈。这次上秤顺利了许多,王屠夫看着秤杆的刻度,大声喊道:“二百零九斤,石头兄弟,你看这称准不?”
赵石头走上前看了看,点头道:“王大哥,我信你,这称准着呢。”
接着,众人又开始称另一半猪。这头猪似乎更有劲儿,挣扎得厉害,差点挣脱了绳索。
王屠夫的一个帮手笑着说道:“嘿,这头猪还挺倔。”
另一个帮手也笑着附和道:“可不是嘛,估计是知道自己要被卖了,不甘心呢。”
好不容易将这头猪也称好了,二百二十一斤。王屠夫算了算,说道:“石头兄弟,这一头半猪一共二百斤,按咱之前说好的价钱,10文钱一斤,你看行不?”
赵石头和田青青对视一眼,微微点头。赵石头说道:“行嘞,王大哥,您做事咱放心。”
王屠夫便指挥着两个帮手,将那头二百二十一斤的肥猪赶出猪圈,拖到自己家去。那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哼哼唧唧地不肯挪动脚步,两个帮手费了好大的劲,才用一根粗绳子套住它的脖子,生拉硬拽地往院门口拖去。猪的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王屠夫则从随身带着的布袋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杀猪刀,在磨刀石上“霍霍”地磨了起来。那刀刃在石头上摩擦出一道道寒光,让人看了心生寒意。
田青青不禁微微皱眉,转身进了屋,拿了一个盆出来,放在一旁,准备接猪血。赵石头则在一旁帮忙,将院子里的一块空地打扫干净,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干草,以便王屠夫杀猪时使用。
王屠夫磨好了刀,走到那头二百零九斤的肥猪跟前,眼神变得犀利而专注。他先拍了拍猪的脊背,找准了位置,然后突然出手,一把抓住猪的耳朵,将猪头用力往上一提。那猪吃痛,拼命挣扎起来,王屠夫的两个帮手赶忙上前,一人按住猪的前腿,一人按住猪的后腿,将猪死死地按在地上。
王屠夫举起杀猪刀,猛地朝着猪的喉咙刺去。那刀瞬间没入猪的脖颈,猪血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泉涌,直直地喷进了田青青准备好的盆里。猪的叫声愈发凄厉,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但在众人的压制下,渐渐地没了动静,只是偶尔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