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说话,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呢!
裴行渊大手揉着她后颈,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好,是本王的错,以后再不提他了!”
“快些休息,快到时辰本王会叫你。”
纪晚舟哼一声,双手滑到他衣襟攥住,闷声道:“裴行渊,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
裴行渊良久无言,就在纪晚舟以为他没听到的时候。
男人才终于喟叹一声:“嗯,我知道了。”
这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力,纪晚舟的心彻底放下。
困意来袭,她安心地伏在男人身上,进入梦乡。
裴行渊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这才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嘴角微微翘起,不知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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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人看着舒舒服服睡觉的纪晚舟一家,也是暗暗磨牙,一个比一个眼红。
纪鸿钧揉了揉被枷锁压了一天而酸疼不堪的脖子,悄悄啐了他们一口。
而后低声骂道:“我呸!还说自己一辈子两袖清风,那这大氅哪来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虚伪至极!”
他正骂得起劲,身旁胳膊就被自己儿子抓住了。
“爹,娘,有蚊子!好痒!”
元宝苦着一张胖脸发起脾气,伸出挠得通红的胳膊给两人看。
夫妻俩只有这一个儿子,向来是当眼珠子疼。
夏氏顿时大惊,起身就要拍蚊子。
纪鸿钧也被咬了有一会儿,这野外的蚊子最毒了,咬一口几天都消不下去。
他挠了挠脖子,不耐烦地看着自己大惊小怪的妻子,抱怨道:“行了行了,这野外的蚊子那么多,你怎么拍得完?蠢货!”
“不如好好去求求纪鸿祯,让他们给你弄点药来!”
夏氏本来就难受,看他不但不帮忙,还要说风凉话,顿时火了。
她把儿子紧紧抱进怀里,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是蠢货?我要不是蠢货,怎么会嫁给你这个废物!”
“你一个大男人不出面,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去求药?你要不要脸!”
纪鸿钧顿时也吹胡子瞪眼不服:“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呀,就是脾气太大,一点都不理智!”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