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看着可爱的儿子,心情更是大好。
似有所感,她下意识回头。
就望见了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而一侧的青衫书生早在听到那孩子管这女子叫娘亲的瞬间,就吃惊地张大了嘴。
她,她竟然已经嫁人了?
可是看着却分明是少女的模样。
蓁蓁也不傻,自然看出了这书生搭话的真实意图。
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梳单螺发髻。
若是梳个明显的妇人发髻,大抵就能避掉这遭。
书生扭头,又看到亭子外伫立着一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不用想也知道,该是这孩子口中的爹爹。
小主,
书生尴尬不已,拱手作揖致歉了一番,便急忙离开。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江衍才缓缓走到妻儿身边。
接过儿子手里的绢花,不动声色的在妻子的发髻上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戴上,“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能说的,蓁蓁就简要的说了一遍给他听。
江衍默不作声,把绢花簪在她的发间,看了半晌,道:“很好看。”
也不知是在夸花还是在夸人。
蓁蓁脸颊一烫,摸了摸头上的绢花,低低笑了下。
转而又怕他误会什么,“方才是我念了两句诗,那书生当是听见了,就……”
江衍点头,“不必多说,我都知晓。”
都知晓?
知晓什么?
蓁蓁有点不明白。
江衍摸了摸她头上的绢花,目光温柔,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竟让她看出了几分深情的味道。
一家三口在北山逛到午间,买了许许多多的小玩意,都是越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