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婧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做错了吗?”
女人有些恍惚。
是不是因为自己,他们才会因此丧命?
孟婧不停的喊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到没有让她缓过神来的时间。
女人呜咽着。
随后,她看向了满脸风轻云淡的少年。
“你为什么杀了我爹跟爷爷?”
剩余的理智告诉孟婧,面前的人实力绝对不简单,自己斗不过他。
没有多说,李泉勾起了唇。
“再问你一遍,齐地归不归顺朝廷?”
少年的笑容如同勾魂使者,令孟婧心中生惧。
他简直是个刽子手,太可怕了。
只是。
心中再畏惧,孟婧也没有顺从着他的话。
女人摇了摇头。
“即便你杀了我爹跟爷爷,也没办法改变整个齐地百姓的民心。”
“很好。”
对于孟婧的再次拒绝,李泉没有多说什么。
他提着两颗鲜血淋淋的头,走了出去。
整个房间内,充斥着难闻的血的味道。
地上的红色毯子,也被鲜血浸透渗成了暗红。
遭受亲人被屠的打击,孟婧无力的瘫坐在地,背靠着右侧的床脚抽泣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大家都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
因为这个举措,自己跟亲人离散,阴阳两隔。
孟婧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
齐王府的柴房。
角落旁,脸上沾着些许干涸血迹的美妇惶恐的蜷缩着。
刚才的那一幕实在太过血腥。
兰霞眼见公公跟丈夫被突如其来的少年郎断了头。
见证的恐怖,让女人浑身发颤。
兴许是过度惊吓,原本想要出去如厕的她当场晕倒。
整个孟家大厅的地板上,斑驳的血迹当中夹杂着淡黄之物。
醒来的兰霞没有见到其它人,独自被放置在了陈杂着干草堆之中。
并且。
她的四肢完好,并没有遭遇束缚。
但就是这样子,兰霞也并不敢想着逃跑。
少年的残忍美妇仍是历历在目。
生怕自己被割了头,她不敢也没有力气起身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