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银牙暗咬,看向笑眯眯的钟鹤山:“钟掌门,我师妹不胜酒力,已然醉倒,不如由我送她回院子休息片刻,免得打扰在场诸位的雅兴。”
钟鹤山笑着摆摆手:“哎,贤侄说的哪里话,快快送楚贤侄去休息吧,我也是实在没想到,楚贤侄竟是一点酒也沾不得,这次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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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吩咐离得最近的丫鬟:“你,现在去厨房煮碗醒酒汤给楚贤侄送去。”
夏鸢朝他行了一礼,从楚河手中接过楚云丝:“那晚辈便告辞了。”
她看看白玉深和楚河:“照看好小师弟。”
白玉深和楚河点了点头。
钟鹤山望着夏鸢和楚云丝的背影穿过人群走向大门,眸中精光一闪。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贺石:“贺贤侄,你这酒……”
白玉深目光一厉,正要说什么时,贺石已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澈:“如此好酒,晚辈定是要尝一尝的。”
他说罢便将那酒一饮而尽,末了还向钟鹤山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酒杯。
钟鹤山抚掌笑道:“甚好甚好,滋味不错吧?”
他把那瓶酒放在贺石桌上:“多品品,贤侄可千万别客气。”
贺石朝他一笑,梨涡浅浅地盛着光,剔透的眸中没有一丝阴霾。
倒把钟鹤山看得一愣。
夏鸢走了,他也没再缠着楚氏剩余的三人说话,而是转身走上了主位坐下。
让身边的丫鬟给自己的酒杯中满上酒,钟鹤山拿起杯子,向后靠在软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品着。
边喝边瞧着下面坐着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的眸中划过笑意。
突然,那抹笑意有些僵住了。
一阵腹痛之感突兀地翻涌上来,伴随着的,还有某种难以言说的冲动。
钟鹤山眉头皱起,缓缓捂住了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