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人不应该读书读傻了,应该是一个极聪明的人,莫非他钻了牛角尖不成?
算了,不管他究竟为何,听不懂我的意思,我就再跟他说一说,如果他还是听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不必再跟他多说此事了,反正这件事情的主动权是掌握在我与魏思温手里的,又不是掌握在他手里的。
“骆兄说的极是,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女子只是我们男子的一个附属品,我们正因为不想要有这么一个例外出现才要共谋大事。
但是有一点骆兄,我们这些男子虽不想承认,也非要承认不可那就是武太后确实有手腕,且手腕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的。
哪怕是我们这些男子也是不可以比的,并不像你所说的他只会吹枕边风。
骆兄你先别说话,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则他虽然是外姓,但是却是李唐家的媳妇这一个身份会让有一些胆小的大臣产生自我安慰从而沉浮在他的脚下。
而裴炎我们并不熟悉,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们不能冒险,只能慢慢涂之,先让魏兄休书一封给他那个朋友。
对了,魏兄,你的那个朋友姓甚名谁可否告知,总是你的那个朋友叫起来多不便呀。”李敬业边说眼神就边看向从刚刚他们开始说话时就一直一字未发的魏思温。
魏思温听此笑着道:“他叫薛仲章。”心里却到你们终于想起我了,也终于吵完了。
瞧瞧你们刚刚说的都是什么,现在我们可是要共谋大事,可你们还在为这些小事而争吵不休,也不想想我们要如何才能让天下人与我们一起揭竿而起,推倒野心勃勃的武太后。
只有把武太后推倒了,我们才能有大好前途,不然一切都白扯可你们倒好竟为这些小事而争吵不休,一件大事也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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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能突出我这个军师在这里的重要性,若你们个个都想到了大事,那要我这个军师有何用?
“薛仲章好名字对了魏兄我刚刚所说的,你觉得是否可行?”
“李兄想的极为周到,自然是可行的,我回去就按照李兄意思修书一封给薛兄。
薛兄那边必定没有问题的,只是我们既然想做大事,那就要提前为做大事而准备。”
“魏兄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李敬业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所指的有两方面,一方面我们是该想一想我们该用什么名号揭竿而起。
名号有时候也至关重要,一个名号取得好则会名正言顺对所做的事情将大为有助益。”
“名号的确是至关重要的,我们是该好好想一想。”李敬业立刻附和道,接着便陷入到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