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郑煊辉总是觉得怪怪的。
余北漠太奇怪了。
说话的语气,行为都不像是对一个朋友该有的举动。
更像是哄被自己惹生气的小男友。
餐桌上,郑煊辉第一百零八次,以极其复杂,探究的眼光看向江时。
郑煊辉能忍住不问,但江时忍不了,
他把吃面的筷子放下,好笑地问道:“辉子你一直拿眼睛瞟我干嘛,有话你就问啊,那么小心干嘛,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又不会骂你,更不会打你。”
闻言,郑煊辉抬起吃饭的头,筷子漫不经心的搅着碗里的面。
“我问了你可不能生气啊,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你问吧,不生气。”
“黄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