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时病好了的第二个晚上。
房门被紧锁着,床头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
余北漠刚洗完澡,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用浴巾围着,坐在床中间,背靠在床头上。
饶有兴趣的看着拘谨,不安的江时。
“江江这次换你主动吧,看你是不是真的是自愿跟我回来的。”
江时站在床边,手指搅着衣摆,咬着下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来行不行,我不会。”
余北漠笑了下:“没事的宝贝,不会我教你,我们慢慢来,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很着急。”
江时不太习惯余北漠喊他宝贝,也觉得别扭:“能不能别这样叫我……”
“为什么呢,阿岩以前叫你宝贝的时候你可没这样要求过他,还是说我喊你宝贝让你想起了阿岩,让你感到难为情了?”
江时面色变得更加白了些,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为什么要这样解读他,而且他也说过贺岩的好吧,只是他不听。
这使他说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没有,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