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从酒柜里拿了瓶白兰地,打开瓶盖,直接对着瓶口灌下去。
房屋里的灯没开,唯一的光源是从落地窗外传来的。
余北漠靠着酒柜坐在地上,盯着窗外在想。
他不喜欢江时吗?可是为什么江时不在,他就感觉心里很难受呢。
余北漠现在是矛盾的,开始的时候他明明不喜欢的啊,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想呢,他不明白。
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江时,他只想江时能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他承认,他对江时产生了依赖。
他想念江时的声音,关心,唠叨,和江时对他的喜欢。
还有明明喜欢他喜欢的要死,却还要假装不喜欢他,想引导他主动出击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仰头又灌了大半瓶的酒,灌的太急,有些许酒液从嘴角溢出。
余北漠想他也许有点醉了吧,不然为什么会有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心为什么那么酸,想把江时绑回来的念头为什么那么深……
他好像是真的病了……
余北漠从地上爬起来,摸黑,跌跌撞撞的走回他和江时的卧室。
他越过在自己的床,目标明确的躺在了江时从离开到现在半个月没有动过的床。
那天从医院回来,他都已经打电话叫人过来把江时的床丢出去了,可当工人上来的时候,手才刚碰到床垫,又被他给制止住了。
他舍不得。
舍不得扔掉证明江时在这里存在过的唯一物证。
他把酒瓶里剩下的酒给一次性喝完,随意丢在地上。
头枕着江时用过的枕头,扯过江时盖过的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盖住。
像个变态一样细细闻着江时残留在上面的味道,是江时本人的味道。
十几分钟后,他红着脸把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
骂了声:“艹!”
他居然硬#了。
*
再一次见到江时是在半个月后。
还是因为贺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