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岩还是不肯:“你留下,我送北漠去。”
开玩笑,这种药要是真正发挥起来,再清高的人都能变成荡*,要是他宝贝的药效也发作了,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不用想都能知道。
贺岩刚站起身,被喝懵的三个人给摁了回来,直接灌酒。
顾承说:“啊岩,别想找借口,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今晚说什么都得喝到最后。”
又对江时说:“小江你先把北漠送回房间里去吧。”
本来酒醉了的贺岩,被灌了几杯酒后,脑子短路了,把他要跟江时共度良宵的事情,扔在了脑后。
他现在醉的连他爹站在他面前他的认不出来了,哪儿还管得了江时。
回归了他们的猜码环节。
江时刚把余北漠扶到房间门口,就有些累了,这一个月他都没怎么下过床,余北漠还把全身的力气施加在他的身上,他几乎是拖着他走的。
江时没能坚持把余北漠拖到床上,直接把他扔在了铺有毛毯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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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歇口气,再把他拖到床上的,身后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什么情况,这也没有风吹过啊,门怎么被关了,他去检查了下,手握着门把手拧了几下,打不开。
用力又拧多了几下还是打不开,江时放弃了,想打电话,发现电话落在包厢里了。
他只能回去把余北漠拖回床上再想办法。
只是刚走到余北漠跟前,脑袋变得昏沉起来,身体也有种难以言说的羞耻的反应。
这种情况他也管不了余北漠了,就让他睡地上吧,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躺下。
余北漠的药效快要发挥到极致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只留了条内裤在身上。
这样才让他好受点,可是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想要肉#体得到解放。
他撑着地面慢悠悠的坐起来,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江时,此时他还存留有一点理智在。
他看江时就像是豹子看到了猎物一般,想上前捕捉将其撕碎。
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
一,这是贺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