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原不原我都无所谓,你不生气了就好。”
一时间三个人都没说话,老板把串送过来的时候,才把这一僵局给打破。
郑煊辉笑着说:“别愣着了,开吃啊。”
余北漠没喝酒,也没吃串,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江时和郑煊辉两个人在这把酒言欢。
他不是嫌脏,而是没心情吃。
很快,江时和郑煊辉把两打啤酒全给喝光了,发现没酒了,又叫老板拿了一瓶。
人已是半醉的状态,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什么都说。
江时抱着郑煊辉,把头埋在肩上,开始痛哭。
余北漠忍着想要冲上去把他俩分开的冲动,满脸阴沉的看着他们两个。
江时呜呜的哭着:“辉子我真的舍不得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好想把你带回去……”
郑煊辉也是止不住眼泪,不知道怎么回答江时的不舍。
他和江时相处那么久了,早就有感情了,何止江时舍不得,他也舍不得,但江时不走,真正的大江就没办法回来。
他俩一边哭,一边喝,一边说……
直到把第三打啤酒喝完,彻底醉了。
郑煊辉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江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意识,坐在凳子上直愣愣的看着有分身术的余北漠。
余北漠用诱哄的语气说:“江江过来,来我这里。”
等了两三秒,江时拖着自己的小板凳来到余北漠的旁边坐下。
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语重心长的:“金毛。”
“我在。”
“你当个好人行不行,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