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漠抱着江时坐在沙发上,秋姨赶忙把医药箱拿过来。
余北漠看见江时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猛然一滞。
他的脸色变更得异常冰冷,边帮江时消毒伤口,边用纱布包裹上。
又难受,江时就那么想逃离他吗,明知道自己走不掉,还要用伤害自己这种方法来让他妥协。
不过江时用错方法了,余北漠这个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江时这样也只能让他把他关得更紧一些。
江时疼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没有窗户,只在墙上开了个小小的通风口。
手脚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门被推开,是秋姨。
“江先生,你醒了?我给你熬了海鲜粥,起来吃一点吧。”
江时的确饿了。
秋姨扶江时靠坐在床头,再把手中的粥喂给他吃。
吃了一半,江时低着头小声对秋姨说:“秋姨对不起……”
他在为今天晚餐的事道歉。
秋姨是一个五十多岁和蔼的人,看江时就跟看自己的儿子没什么区别,也知道江时现在的处境很不好,也可怜他,但他只是一个打工人,老板请她来只是干活的。
她管不了那么多,她的职责就是照顾好江时的一日三餐。
秋姨怜爱的摸了下江时的头:“孩子,你没有错,这也不怪你。”
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