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最后江时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流下来的是泪水还是雨水,他咬了下嘴唇里的软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说太多,说再多也不能把一个装糊涂的人叫醒。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雨声,和两个人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
‘咚咚咚’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敲响,门外保镖再次小心询问道:“余先生要请江先生的朋友进来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在外面站久了是会被淋湿的。”
余北漠没再装傻充愣,先对江时说:“江江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大门口站着的郑煊辉,记住他来找你的最后的样子,很快你就要看不见他了,你要永远记住这一天,他是因为你死的。”
对江时说完,他提高音量对站在门外的保镖吩咐道:“门外的人江江不认识,不用招呼的。”
“好的,明白了余先生我现在就下去把他请走。”
保镖得到余北漠得到回答,转身刚想离开,又被叫住了。
“等一下。”
“是,余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下面那个人曾经冒犯过江江,让江江很不开心啊,你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作为跟在余家多年的保镖,为余家处理过大大小小的各种人事物,对这种隐晦的提醒早就心领神会了。
“明白。”
“下手别太重,先把他的腿给打断,给点时间让江江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选择原谅他。”
“是。”
江时努力睁开眼睛往大门的方向看去,依稀看见模糊的人影站在那儿,撑着一把蓝色格子小伞,左顾右盼的像是在找些什么,没一会儿,大门打开,他看见郑煊辉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被两旁的保镖摁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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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雨伞被随意的丢在一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孤零零的躺在那儿。
郑煊辉立刻挣扎大叫起来。
离得有些远江时听不清楚郑煊辉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出声让余北漠停止这场闹剧。
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哄余北漠,也不愿意一次次放下尊严向他妥协,他早就累了。
就让他自私一回吧,大不了他跟余北漠同归于尽,既然谁都不想让谁好过就都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