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涌动，精神之海联通，波纹上的那抹身影，是李源明！

这一刻，精神之海——彻底被打通！

随即周围的一切又再次回归时间线，那道金雷不偏不倚，正落在李源明的头上。

“沐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李源明的命簿上每一步都不在命理之中！因为他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

他从金光之中走来，在他的眉心，结下了和沐晴一模一样隐藏起来的红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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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吹起他的衣角，他的眼睛也慢慢地睁开。

司命望着眼前的一切，将自己最后的那句话补全，

“因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超脱既定命理的人，一位——凡人之神！”

凡人成仙，唯有修仙或历十世之劫才可得天书召见，而李源明，是超脱五这个规则之外，直接以凡人所聚之力成神的人！

所以可称为——凡人之神！

“晴儿，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伤害了。”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成神！”

“沐晴她是我的，她这辈子都是我的！”

“这天地之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当！”

离镜宛如发了狂一样，拼命地朝着李源明面前奔去——他要杀了他，这一次，他一定要杀了他！

“离镜，你以为窥探了我三世的记忆，就可以与沐晴在一起了吗？”

“在她未曾经历的世界里，我等她，又何止是三世？！”

天光剑的剑锋，从背后穿透了他的胸膛，鲜血浸染是满天盛开的花。

只不过这一次所死的人……却变成了离镜……

他慢慢地低下头，看着那把插在自己心上的剑——而后回转过身体，

“是你……亲手杀了我……”

握着天光剑的手猛然拔出，沐晴的脸上是震颤的血光，她微微张着唇，

“你不信命，我也不信，”

“所以能杀你的人，就会是我，离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