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书看完信,心中颇有无奈,只是,他如今已是重建的大源之主,如何能插手大乾的内政?
正沉思间,李承轩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书童走了进来。
书童身穿粗布衣衫,却干净整洁,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举止落落大方,丝毫不见胆怯。
“小人李子,拜见王上。”
书童恭恭敬敬地行礼。
沈玉书打量着眼前的书童,心中暗自赞叹,小小年纪,便如此沉稳,将来必成大器。
“免礼,你家先生一切可好?”
“回王上,家师一切安好,只是……”
李子说到这里,略微迟疑了一下。
“只是什么?”
沈玉书问道。
“只是家师近日身体抱恙,精神不济。”
李子低着头,语气满是担忧。
“哦?可有请大夫诊治?”
沈玉书关切地问道。
“回王上,已经请过大夫了,但大夫说家师是心病,需心药医治。”
李子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沈玉书。
“家师说,只有王上能治他的心病。”
沈玉书心中一动,看来赵先生是有意试探他。“你家先生可还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本王?”
李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沈玉书。
“家师说,王上见到此物,便知他心意。”
沈玉书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温润的触感却带着千钧重量。
这玉佩正是他亲手雕琢,离别大乾时赠予赵先生之物。
当日他曾言,若赵先生有朝一日需要他,只需将此玉佩送至,他沈玉书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今玉佩再次回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