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仰头灌了一口酒,酒葫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咳咳……”
他抹了抹嘴,语气沉重,“雁门关,拿下了。”
沈玉书眼皮一抬,“哦?辽金大营呢?”
“没打下来。”
无忌摇摇头,又灌了一口酒。
“那些人跟疯狗似的,死守着大营,硬是没啃下来。不过,雁门关的战略意义你也知道,有了这道天然屏障,辽金迟早是囊中之物。”
沈玉书点点头,却没有无忌那般乐观。
他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落在龟兹和北蛮的位置上,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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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虽是重地,但想要拿下辽金,龟兹和北蛮依旧是心腹大患。这仗,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无忌也走到地图前,顺着沈玉书的目光看去,叹了口气。
“是啊,这两个家伙,比辽金更难对付。”
“如今之计,只能各个击破。”
沈玉书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
“先集中兵力解决辽金,再挥师西进,对付龟兹,最后……”
“最后北上,收拾北蛮那群蛮子。”
无忌接过了话茬。
“最好把他们赶到极北之地,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沈玉书苦笑。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辽金虽然败局已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彻底解决他们,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更何况,龟兹和北蛮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虎视眈眈,就等着我们和大华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你小子,就是想太多。”
无忌拍了拍沈玉书的肩膀。
“如今大华兵强马壮,又有你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还怕他们不成?想当年……”
无忌突然停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眼神黯淡下来。
沈玉书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也不再多言。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再提也无益。
“行了,不说这些了。”
无忌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
“这酒也喝完了,我也该走了。你也别太操劳了,注意身体。”
沈玉书点点头,“我知道,你也是。”
无忌笑了笑,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