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安打了个哈欠,窝在顾时宴怀中慢慢的睡了过去。
直到午时,季屿安被外面一阵吵闹声叫起。
睁开眼睛,旁边已经没了顾时宴的影子,季屿安慢悠悠的坐起身。
扶着腰,缓了了一会,脑袋上一头黑线,我还能下床吗。
不服输的季屿安,下床,腿一软又坐到了床上,听到门口的动静,季屿安面不改色的重新上了床,坐着,绝对不是因为嫌丢人。
顾时宴进门就看到自己小孩生无可恋的小表情,可爱极了。
把端着的膳食放到桌上,走过去将人抱起来,坐到桌旁。
季屿安享受着顾时宴的照顾,看到外边随口问道“外面在干什么?”
顾时宴喂饭的动作停了一瞬,又若无其事的搅着汤食“陪嫁”
季屿安猛了一瞬,想起来了昨天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说“娶我”
而自己也稀里糊涂的同意了,莫名的问道“为什么不是你娶我?”
顾时宴将喂完的碗放下,给人精细的擦了嘴角,说“聘礼不够”
季屿安“……那陪嫁也不应该这时候搬过来啊”,他说的聘礼可能跟别人口中的聘礼不一样。
顾时宴“不一样?”
季屿安“……”,该不该夸你呢。
顾时宴“那这些我让人搬回去,就当你娶我的聘礼”
季屿安“别闹”
顾时宴拧眉“你不想娶我?”
大早上,不对,一觉醒来就给他那么大的冲击,默默说了句“娶”
顾辰砚看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从自家搬出去,心中在滴血,他哥可真是不留一点啊。
坐在家徒四壁的院中,怀疑人生,不多时一群人抬着一个个箱子涌入了院中,马上就堆满了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