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夏珊毫不犹豫地回答，“幽影的计划始终是基于技术的，如果他们的算法核心开发完成，其他节点也会变得无关紧要。”

“但旧金山的服务器可能是他们的主要数据枢纽。”我反驳道，“如果我们能摧毁那里，他们的整个计划可能会陷入瘫痪。”

“还有布鲁塞尔。”夏珊说道，“幽影如果能通过舆论操控国际组织，我们即使摧毁技术设施，也可能在舆论战中失败。”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都意识到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无论选择哪里，我们都得尽快行动。”我说道，目光投向远方的雪山，“时间不多了。”

我们搭乘凯恩派来的直升机，离开了瑞士的高山废墟。一路上，夏珊显得格外沉默，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你在想什么？”我问。

“如果幽影的计划成功，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低声说道，目光看向窗外，“没有自由，没有隐私，所有人都像是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那我们就必须阻止它。”我回答，握紧了拳头，“不管他们有多少后备计划，我们都要逐一摧毁。”

“但这需要时间，而幽影的计划却在不断推进。”夏珊说道，“我们能追得上他们的速度吗？”

“我们只能尽力。”我低声回答，心中却充满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