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锦听了他的话,也不敢接茬,只敢回头打量盛涉川的表情,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盛涉川目光很无奈,像是个许诺过把猫丢给别人随便玩的主人,跟他们两个说道:“寒镶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用老是看我。”
“嗯……我今年十八岁。”
“是吗?几月生的?”
“十月。”
李元锦沉默了一下,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十八岁生日是在那个暗无天日、肮脏痛苦的蜃楼里度过的,别说一碗寿面,就是连滴水也没喝到。
之前律宗瑢答应他,会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正式跟他定亲,但后来……
“十月?我是腊月,你是哪一天?”
“初七。”
“我也是初七,我刚过完十七岁生日,咱们差了一年多一点儿。”
“嗯……”
李元锦听了他的话,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像是在附和他。
其实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