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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两层意味几乎是突脸的,根本没想着藏,而就是自负于必杀才不屑于收敛,然却也是真心实意的问题。
无意翻卷的哀伤、迷惘与强行挣脱的痛楚融合后的浪潮扑面而来,博士纵然早就对这种死境不以为意,迎上水面下杀意几乎溢出的此问仍不得不第一时间放下往下的考虑而专注围剿上层,是不败自败。
“...欸。我说我是光好吧。”
博士还是选了最简单的解法,而这就相当于承诺关于外援的某些处理上要稍“变通”些,当真是压制力太过。越“清醒”的当事者越能浸悟,换老猫来自然听得出浅层意思,但他恐怕要当场掐人中求她别死了。
不过,时也不是甚好操作的东西,甚至交由舰长来难度更大,这种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招数也只有他随意用,谁让血条根本不存在呢?
就像核弹炸不死自家兵一样。不存在的东西若仅可以形容存世,那只能说比喻的很好,而非功业相缀自有人为,越聪明的,越有b数,甚至这东西都只会烂在出生点。
如此无怪乎组合的效率低的不行,不单飞只是怕死,所有的一切就是这样,如流水般合理、稳定、必然,直至——
“潮水会至何处,我也是不知呢。”
一个不属于在场三者的声音淡然响起。
“您来了。”
系统自然第一个反应过来回应,“对峙”的俩货才跟着附和了句“见过冕下。”
“然我便是水,寰宇当如何?”
祂没有按任何上位的回应式语境继续言语,而是自顾自地接了句,似当真在单纯无视一切地发问。
这不是甚点化、教习,祂也非是会有闲心管事的,来此除了“宣告”黑团交接不得有误外,还带着必然性的考验和磋磨。
遭了此番双方的交锋才终止,虽然并没有与“自己”共舞的惊惧沉沦感,但就这么几句对修订中的计划来说也比先前的交流都有用得多,毕竟后者主要是互相了解。
如无有压制,他俩这样对答有些不好收场,既都无法保证自己的计划事事称心,而对赌运气万一是两个一呢?
那样别说祂,系统都要出声打扰的,这种额外的无法精确计算的操作就是要尽力避开,还不到互相交托天命的时候,甚至离舰长证明它都还早得很呢。
而这样一搅和,舰长自不好多说,本来他也只是借着博士的懒散逼一逼相关意象,以此方便后续摸鱼,现在效果有了就好。博士更是一整个松弛了分,老板即签卖身契的打工人的唯一是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