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的时候,贺屿白已经醒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
一见到他们,贺屿白便立马问道:“阿鸢,你感觉怎么样?”
沈知鸢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我好了,没多大点事。”
贺屿白却嬉皮笑脸地说:“别藏了,我都看见了,包扎的跟大螃蟹似的。”
沈知鸢一听,气得要去揍他,贺屿白连忙呼喊董辞温救命。
董辞温无奈地端起旁边的白粥,说道:“来,我喂你。”
贺屿白吃着粥一脸幸福,“有人伺候真不错。”
沈知鸢白了他一眼,拱了拱鼻子:
“给你嘚瑟的,想必身上已经不疼了。我们辞温时间宝贵着呢,你就偷着乐吧。”
贺屿白嘿嘿一笑,说道:“好兄弟,等我好了,必定给你打最好吃的野味!”
董辞温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别贫嘴,好了再说。”
贺屿白却急了:“我说真的啦!!”
一时间,屋内传来欢声笑语,三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
董辞温尽心尽力地照顾了他们将近一个月的时日。
在这段日子里,他总是带着自己的书卷,偶尔为贺屿白和沈知鸢讲解书中的内容。
沈知鸢和贺屿白却常常听得呼呼大睡。
见状,董辞温只好换成了更为轻松的话本。
这一换,两人的劲头便足了起来,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阵阵笑声。
沈知鸢所受的皮肉伤早已痊愈,行动自如。
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有贺屿白依然只能靠着床,无法下地行走。
这日,沈知鸢又一次提出让董辞温安心准备会试的事。
“辞温,屿白这里有我和伯伯婶婶照顾,你耽误太久,还是回家安心读书吧。”
贺屿白也附和着点头。
董辞温看着他们坚持的神色,妥协道:
“如果有事,一定要通知我,不要自己硬抗。”
“好!”
董辞温走后,沈知鸢承担起照顾贺屿白的重任。
这日,天气炎热,贺屿白被抬到了院子中的大树下。
树荫如盖,微风拂面,带来丝丝凉意,令人好不惬意。
沈知鸢趴在一旁的石桌上,手持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细碎的光影,映照在她的脸庞上,更添几分柔婉。
贺屿白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开口:“阿鸢,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