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世子夫人怀孕那时,人人都看到了,那肚子比寻常人大,孩子一出生都是粉嫩粉嫩的。”
“这孩子一出生,就被皇上点名封为世子之后的侯爷。你说说,这样子的荣誉,京城除了陆侯府,还有几家有?”
——
这些议论的声音到底传不到马车上,毕竟那耗费千金配置的马车,早就将路边的喧闹声隔绝了。
苏酥的纱帽被绛雪解开,她面容比五年前更胜娇艳,就连身材也变得圆润不少,只需要一个轻轻的抬眸就足够让男人失神丢魄。
不过,此刻。
她白里透粉的手指点了点,儿子鼻子上沾到的糕点,满眼无奈的说道:“你这般贪吃这些糕点,一会你父亲看到又要训你了。”
听到这句话,陆景和手中的糕点一个停顿,圆溜溜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服,道:“母亲怎么只说我,你明明也给自己买了。”
他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眼桌上另外的一个包裹,让苏酥的面色尴尬了下,示意绛雪将东西收起来。
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揭她的短了。
想着,她故作冷哼的冷笑一声,挖苦道:“可母亲我不需要背四经五书啊,今晚你父亲回来可是要抽查的。”
谁知,陆景和听到这个一点都不害怕,反而从容的接过绛雪递过来的湿手帕擦手,眨眨眼,“谢谢绛雪姨姨!”
继而看向苏酥,笑得嘚瑟,“儿子早就会了,这母亲就不要担心了。”
苏酥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又看到那个笑容凑到她面前讨亲的男人,当下秀眉皱了下,“那就好,母亲有点累了,你自己玩一会吧。”
她说着就侧躺在贵妃榻上,回想这五年来的事情。
那日。
她从昏迷里醒来就已经在陆侯府在京城郊外购买的别院里了,只有一个婴儿跟在她的身边躺着,寺庙内的东西和稳婆通通都不见了。
她想要问陆牧之,戒空是不是死了。
可她对上陆牧之那专心逗孩子的模样,便知道不用问了,还听到下人说前几日寺庙的方向起了两天两夜的大火,现在只有一堆土了。
她便彻底死心了,陆牧之是不会戒空活着的,他不允许有人打扰他的计划。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