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剩下一口人的情况下,这种事情自然落在了张文涛的身上。
“呼,累死我了。”
一进门,第一件事,张文涛就是试图脱掉粘在自己身上的速干衣,然后才是走进了洗漱间。
半个小时后。
张文涛裹着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在自己的行李箱前翻找着换穿的衣物。
之前湿透了的脏衣,正在转动的洗衣机里不停的翻滚。
找出了短裤跟一件干净的体桖后,擦干头发换上,毫无困意的他靠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回复了几条法国的信息后,又开始点出了旅游软件。
一看,就看到了深夜,连安眠药也忘了吃。
直到订完机票跟酒店,发现已经来到了凌晨三点,他才匆忙的起身,吃了半片后走去了卧室。
在床上还躺了将近半个小时,药效才开始发挥作用,但睁着眼睛的张文涛只感觉脑袋沉沉的,困意却很少。
怎么才能睡去呢?
琢磨了许久,眼皮才逐渐的沉了下去…
医院里,已经被安排了住院,做完各种检查的陈南星,呆若木鸡的靠在病床上。
闺蜜许红豆为她买来的各种平日里,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