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一面漆黑的萨卡兹军旗,篆刻着旧帝国的金边,仍然提醒着所有人,萨卡兹人曾有自己的国度。
布拉兹有无数的回忆在脑海里荡漾,长生者自古多愁善感,他想起了百年前的萨卡兹帝国。
——他孩童时的故乡沃克尔城,徒步前往温迪戈利亚上学,在奥蒙堡的集市打工,以及埃玛隆的车水花园,伟大的荣耀之都卡兹戴尔...还有现在该死的...被莱塔尼亚人烧成一片荒芜的近东废土!
布拉兹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哭又笑,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恶狠狠的将身上的哥伦比亚公司制服扯下,踩在脚底,拿起了自己珍视的魔剑,然后从衣柜里翻出了自己珍视的第二帝国军服...上面布满无数沧桑痕迹。
他将其全部塞在包裹内,把所有东西打包,当夜便前往圣温特区的陆行港口,在那里花光半数积蓄,订了一张前往莱塔尼亚帝国“美因茨州”的陆行舰票。
他知道,那里距离新奥蒙堡不远了...无论如何,他也要死在熟悉的土地上。
一周后,在新奥蒙堡的特伦大街,布拉兹被两个希之翼干员统一送往新的安置点,他大口呼吸着西萨卡兹的空气,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尽管在这里的生活可能要比哥伦比亚更加艰难...更加困苦,但是比起当一条狗,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日为萨卡兹,终身为不屈者。
长归之日,何时能到来?
......
......
莱塔尼亚,沃伦姆德。
潮湿的沼泽折射出微光,清晨的迷雾洒下一地露水。沃伦姆德的市民迎着升起的太阳走上街道,开始他们一天的生活,由于侦测到天灾威胁,移动城市准备开拔。
同一片土地上,往往存在命运截然不同的两群人。
在距离城市六十公里的郊野上,泥岩小队迎来了崭新的日子,在先前的战斗中受伤的感染者蜷缩在地,痛苦的哀嚎着。
他们没有任何药品了,伤口是贯穿伤,那是冬灵人在几天前的战斗中,用源石控制法术“撕裂”出来的。
随着西萨卡兹战争的进行与结束,残酷的一面在沃伦姆德暴露出来,莱塔尼亚加紧了对荒原小队的追杀,在双子女皇的命令下,大量的冬灵巫术师被派出高塔,以维持荒原秩序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