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手狠狠攥紧,小贱丫头,竟然敢背着她行事了?
殷栖落听了同样疑惑道,“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青莲还说,要陪在她娘亲钱婆子身边,怎么就进宫了呢?”
殷奎山听后问道,“那个奴婢是家生子?”
柳千惠见隐瞒不下去便说道,“是我院子里的一个老人了,想着她女儿能乖巧懂事一些,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以殷奎山在朝上朝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让他相信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那是不可能的。
殷栖落不再做声,只委委屈屈地立在一边。
她似是对之前那顿鞭子一点都不记恨,甚至还拿殷奎山做靠山一般,往他那边凑了凑。
殷奎山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红痕那么明显,看起来是真的惹怒了自己的长女了。眉头蹙了下,不禁怀疑,青莲的事和她也有蹊跷。
“老爷,那这件事对相府有没有影响啊?”
柳千惠担忧地问道,她是一府主母,发生相府奴婢爬了圣上床的事,这……怕是哪朝哪代也没发生过的事。
殷奎山没冷冷看过去一眼,“最近后宅不要再给我惹任何麻烦,知道吗?”
警告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沉声道,“送二小姐回西小院去,没事不要再出府了。”
殷栖落收了委屈的表情,“谢谢父亲。”
这也算是从柳千惠母女手下救下了自己,青莲的事,加上殷锡兰中迷药的事,这对母女大概恨不得要把她撕了吧。
殷奎山走在前,殷栖落在后,他忽然停住脚步,警告道,“不要觉得你很聪明,事情做得多了,总会露出马脚。”
殷栖落笑着说是,殷奎山就是这样,就算他猜到你做了什么,但只要还对相府有利,就不会惩罚你。
而且,殷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