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月扶额，“只能强撑着了。”

队伍出行之后，秦沧月将马驾到殷栖落身边，伸手撩开车帘，“你和二皇兄之间是怎么回事？”

殷栖落正在看医书，诧异地看向秦沧月。他竟然这么敏锐，不过早上的几句话，就感觉到了。

能感觉到他的关心，但是这件事她不想说。

便逃避道，“没事啊，宣王殿下能和我有什么事。”

秦沧月眉心蹙了下，嘴角落下，沉沉地看了一眼之后，将帘子放下了。

呼……

殷栖落松了口气，她刚刚有一些紧张，差点在秦沧月追问的目光下就说了。尤其是他沉下嘴角时，似乎有些失望地看了她一眼……

马车外，秦沧月踹了一脚马腹，往前面走去。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明显觉得她和宣王之间有事发生。但她不信任自己，在追问之下还是什么都不说。

不快是肯定的，但更有一丝他也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一上午，行军的速度都很快，马车时常颠簸起来，殷栖落浑身感觉要散了架。

就在她刚想要让外面驾车马夫停下，自己也骑一段马的时候，马车轱辘压在什么上，咯噔一下。

然后就听到马嘶鸣一声。

“不好，马被车压飞的碎石击中，马惊了！”

车夫大喊一声，马车瞬间摇晃着，被狂奔的马匹拉着往前冲去。

殷栖落在车上颠簸的站都站不起来，手脚磕在四壁上，身上酸疼，头晕脑涨。

马车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让开！”

外面的声音像极了秦沧月。

似是有一声闷哼落在了地上。

马嘶鸣声响起，殷栖落紧紧抓着能扣住的地方，指甲都劈了，血顺着指甲缝流出来。

“吁……”

车厢头部高高抬起，她被晃到了车尾。

似是过了非常漫长的时间，她头晕脑涨的发现，马车停了下来，车厢也落了下来。

车帘被人打开，弯腰进来的男人动作匆匆，神色担忧。

“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