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到宣王军机处的事情,欣慰都在脸上。
再看睿王,似是沉了口气,最后摇头道,“你也该上进一些了,你五皇弟如今差事做得好,朝中也有不少大臣都在夸赞。”
秦沧冥推脱道,“儿臣对政务是真的不感兴趣,父皇身边有几位皇兄就够了。”
瀛皇眉头蹙了下。
“五皇弟的差事的确办得不错,前几日还听闻,大理寺将监察右使的儿子给抓进了大理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好像关押了两日才放出来。”
秦沧海忽然开口,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有这种事?”瀛皇问道,“朕并没有接到相应的奏折。”
秦苍月正了身子,道,“回父皇的话,被抓的人叫刘幸,他牵扯到一桩命案里,事后查明与案子无关。但他请抢民女,还曾草菅人命,最后因证据不足,便被放了。”
“既然证据不足,五皇弟为何就能确定他的确是强抢民女,还草菅人命了?”秦沧海趁势追问。
秦沧月转头看去,“因为之前还有口供,有人证。但忽然第二日就改了口供,而且还自尽在了狱中。”
他笑了下,“二皇兄为何对这件案子这么感兴趣?”
秦沧海回以淡淡笑意,“军机处的事情哪里有大理寺的案子精彩,也只不过是好奇五皇弟每日都在做的事情而已。”
说罢,看向瀛皇,“父皇说的没错,不但大臣对五皇弟赞赏有加,就连之前在樊城时,五皇弟也非常得人心,说五皇弟对百姓有大恩,对贪官污吏毫不手软,是救他们于水火的菩萨。”
瀛皇听后,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没有哪个皇帝愿意听自己的百姓夸赞儿子,而忘记了这个儿子是他这个老子指派过去的。
他们难道该感念还有皇恩不是吗?
秦沧月眉心动了下,道,“二皇兄太夸张了,百姓们大多歌颂的是父皇的仁政,对百姓的体恤,赈灾的粮草,派遣的官员,百姓哪个不知道,这是朝廷下的旨意。感谢的,自然是父皇。”
瀛皇的脸色并未有太多的好转。
他对这个儿子,其实早就开始防备了起来。
“好了,专心看歌舞吧。”瀛皇看似疲倦,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秦沧海低头冷笑了下,让你得意,看我怎么将你刚要燃起来火苗给掐灭的。夺嫡,你还不配……
“陛下,小女想为今日宫宴献上一舞。”
正在一曲终了之际,萧虞池忽然起身,朝着瀛皇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