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栖落看着围上来的嬷嬷和太监，脚步往后退。

梦鱼挡在了殷栖落身前。

“太子的毒，皇后为何笃定是臣妾做的？这样做对臣妾到底有什么好处？”

殷栖落飞快道，“皇后还是好好想想，这件事之后，谁才是受益者！”

她也是电光火石之间想通了其中关节。

一开始，她以为毒是秦沧冥让人下的，自从他记起前世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展现出来的野心，让他看起来是会做出这个决定的人。

但是刚刚那一瞬间，她又有了第二个怀疑的人选。

殷锡兰。

就如她和殷奎山说的那样。如今相府没了，殷锡兰的靠山没了，就算诞下皇子，她的太子妃之位也不保。

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太子弄痴傻了之后，她的孩子被扶持立为太子。

这样，太子的母亲，总比太子妃的身份来的把握一些。

她看向皇后，笃定的眼神道，“皇后觉得，将来太子妃若是诞下了皇子，可否被立为太子？”

皇后惊诧的看着殷栖落。

不可置信和震惊同时出现在脸上。

这是她和安定侯一起正在谋划的事情，翊王妃怎么这么轻易就猜到了？

“你胡说什么？”

殷栖落笑了下，“太子是正统，太子的子嗣也是有资格被立为太子的，这在以前王朝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若是想要立皇子为太子，那太子妃应该还有用吧？”

“若是太子现在好好的，怕是太子妃诞下皇子之后，便没有用了吧？”

她几句话，让皇后的脸色变了又变。

皇后脸色难看到铁青，几乎已经被殷栖落说动了，因为她说的话，实在是太肯能发生了。

她忽然眸色狠厉，这样聪慧的女人，洞察事情如此深入彻底，留着更是祸患，就算不是她害的太子，也断然不能留着她。

冷笑了下，“翊王妃可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可知道什么叫聪慧早夭。”